「我們的未來是否依賴技術?(上)」
- Phil Mak
- 7月8日
- 讀畢需時 2 分鐘
二零二五年法國高中哲學筆試的其中一道考題是「我們的未來是否依賴技術?」(見註一)。
或許我們在日常生活,或不同的工作範疇之中,都曾對類似的問題作出思考。
「值得思考」
在歷史上,從來沒有人思考過上述問題的可能性,非常之低。但不同時代下對同一問題的討論,應至少帶有一點年代特色(見註二)。在二零二五年舊事重提,該有其獨特意義。
問題背後還有更多值得思考的隱藏問題:例如在現時時代背景下誘發我們必需思考或重新思考的主次問題,以及我們與外界事物的關系等。
「謂之我們」
關於人的事,總是時而簡單時而複雜。人,既可有其超越性,亦有其局限性:或以「人可人,非常人」,作較玄妙的小結。科學一點,人類在生理上,的確有不少類同之處,這亦是醫學研究及治療的根基之一;現實一點,人們在社會生活上面對的問題,如衣食住行,是類同的。於是,在面對共同問題的時候,討論時以「我們」開首是恰當的。我們都要面對的,當然還有牙科問題。
有說世事都屬「我」或「非我」。然而,「我們」將會是一個嶄新的視角,既我亦非我。這在本質上是社會性的,及共情的。事實上,總有些問題,或是大多問題,都是需共同面對及共同處理的。任何形式的醫學問題及其處理,正是一佳例。
「討論未來」
在能力範圍內,如能考慮未來,我們都希望為未來作出打算,相信這在大多情況下都是肯定的。我們當然希望未來是美好的,但這裡所述的未來,並不具備任何渲染性。它是指我們可見的將來,由近至遠會是:一,在我們各自生命限期前,所有未經歷的日子;二,我們的下一代所經歷的年月; 三,人類整體的未來。
在牙醫學上,醫生及病人都喜歡討論未來的事。除了我們關注治療的長遠成功率之外,病人亦會關注假牙的使用期限等。這正體現出我們對未來的事的那種關心,特別是與自身有關的事。大多數牙科的問題,性質上都是是連續而不是離散的,否則,我們就不能「有跡可循」,沒法透過改變病人生活習慣等,減低病人日後牙齒出現不同牙患的風險。這屬於第一種未來。
母親帶同年幼的兒女面見牙醫,及早為他們的牙齒作未來長遠打算。這是由愛而生的,對第二種未來的關注。
麻醉藥的發明使病人能免受外科及牙科手術時的疼痛折磨。可能,在當時來說,醫生及科學家們都只是希望解決當前的面對的問題,殊不知,它卻是一項影響人類整體未來的發明。
「未來」與「我們」相關。至少我們亦希望關心與我們自身相關的「未來」。
註一:在法國,哲學是一門在高中最後一年的必修課,每年亦有數十萬考生需參加四小時的哲學筆試,考題內容亦會成為每年的新聞焦點之一。
註二:亦頗有一種本質及表象在糾纏的感覺。

